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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曲老子观后感

近日观罢新编戏曲《老子》,心中久久不能平静,这部以道家始祖老子生平为蓝本的舞台作品,并未拘泥于史料的刻板记载,而是以“道法自然”为魂,将哲思与艺术熔铸一炉,在唱念做打的韵律中,让两千多年前的智者形象穿越时空,与现代观众对话,当大幕落下,老子那“无为而无不为”的智慧,如同一股清泉,涤荡着喧嚣尘世中的浮躁与焦虑。

戏曲老子观后感

戏曲《老子》以老子西出函谷关、著《道德经》为核心事件,巧妙串联起“问礼于周”“点化庚桑楚”“拒仕周室”等经典片段,全剧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,却以“静”制动,用生活化的场景与诗化的语言,勾勒出老子“见素抱朴,少私寡欲”的精神世界,开篇“问礼”一幕,周室衰微、礼崩乐坏,老子面对孔子“何为礼”的追问,未直接作答,只是拂袖望向天边流云,唱道:“礼者,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;吾观天地,不见所谓礼者,唯见万物并育而不相害。”寥寥数语,既点出“道”的自然属性,又以演员沉稳的身段与悠远的唱腔,将“大道废,有仁义”的哲思具象化,让人瞬间感受到道家思想对世俗规则的超越。

剧中老子形象的塑造,堪称“以形写神”的典范,演员未刻意追求老态龙钟,而是以“静”为骨,用眼神传递深邃,当“道可道,非常道”的唱词从唇齿间缓缓流出,那低沉而醇厚的嗓音,仿佛来自天地初开的混沌;身段上,少有大幅度的动作,多是拂袖、拄杖、仰观天象的细微举止,恰如《道德经》所言“致虚极,守静笃”,将“无为”的境界外化为舞台形象,最令人动容的是“点化”一幕:一个为名利所困的商人跪求老子“成功的秘诀”,老子未答,只是舀起一瓢溪水,商人急切地想捧住,水却从指缝间流尽;老子再舀一瓢,商人平心静气,水便稳稳在手,那一刻,舞台上的水光与商人的泪水交织,我忽然懂得,“上善若水”的“善”,是顺应而非强求,是包容而非占有。

舞台设计同样暗合“道”的意境,全剧以“留白”见长:背景是水墨晕染的远山,近处仅一亭一几,老子独坐亭中,看云卷云舒,这种极简的布景,恰是对“大道至简”的视觉诠释,灯光上,多用冷色调的蓝白光,只在老子讲“道”时,有一束暖光自头顶洒下,象征“道”的光明与温暖,而当老子西行时,灯光渐暗,唯青牛轮廓隐约可见,配以悠远的埙声,营造出“大象无形”的苍茫感,让观众在虚实相生中,体悟“道”的永恒与辽阔。

戏曲老子观后感

戏曲《老子》最深刻的价值,在于它将古老的道家思想与现代生活连接,当剧中展现老子拒绝周天子征召,执意西行时,我忽然明白,“无为”并非消极避世,而是不违背本性、不强求结果的智慧,在当今这个追求“效率最大化”的时代,我们是否也该学学老子的“退一步”?放下对功名的执念,或许才能触摸到生命本真的喜悦,老子言“知足不辱,知止不殆”,并非让我们停滞不前,而是提醒我们在奔跑中偶尔停下,看看沿途的风景,听听内心的声音,正如剧中庚桑楚的蜕变:从最初的急功近利,到最终“甘其食,美其服,安其居,乐其俗”,不正是对“知足常乐”的最好注解吗?

观剧归来,老子那骑着青牛、西出函谷的背影,总在眼前浮现,他留给世界的,不仅是一部五千言的《道德经》,更是一种生命的哲学——在喧嚣中守一份宁静,在浮躁中持一份淡然,顺应自然,回归本真,或许,这就是这部戏曲最动人的力量:它让我们在艺术中感悟“道”,在生活中践行“道”,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“道”。

主要人物形象及象征意义
人物
老子
关尹喜
庚桑楚
商人
戏曲艺术手法分析
艺术手法
唱腔设计
身段表演
舞台美术
道具运用

FAQs

戏曲老子观后感

问题1:戏曲《老子》中的形象与传统史料记载的老子有何异同?
解答:传统史料中的老子多为《史记》记载的“周守藏室之史”,形象较为模糊,思想核心是“道法自然”“无为而治”,戏曲《老子》在尊重史料基础上进行了艺术加工:相同点在于保留了老子著《道德经》、西出函谷关的核心情节,以及“道”的思想内核;不同点在于戏曲强化了老子的人物情感与戏剧冲突,如增加了点化商人、与弟子对话等细节,使其形象更丰满、更具舞台感染力,将抽象的哲人转化为有血有肉的艺术形象,便于观众理解。

问题2:《道德经》中的“道”在戏曲中是如何通过视觉和听觉元素呈现的?
解答:“道”作为抽象概念,戏曲通过多感官元素具象化呈现:视觉上,舞台水墨背景的留白、云雾缭绕的意境,象征“道”的虚无缥缈与无处不在;老子的素色宽袍、缓慢身段,体现“道法自然”的质朴与宁静;灯光的冷暖变化,则表现“道”的包容(暖光)与超脱(冷光),听觉上,唱腔的低沉悠远、念白的顿挫有致,模仿“大音希声”的意境;背景音乐中的古琴、编钟等乐器,其空灵的音色与节奏,如同“道”的回响,让观众在声画交融中感受“道”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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