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豫剧西厢记上中下

豫剧《西厢记》作为传统经典剧目,源自元代王实甫的杂剧《西厢记》,经河南地方戏曲艺术家的改编与演绎,成为豫剧“常派”艺术的代表作之一,全剧以崔莺莺与张生的爱情为主线,通过“上中下”三本的层层递进,将才子佳人的浪漫故事与封建礼教的冲突展现得淋漓尽致,既保留了原著的文学精髓,又融入了豫剧高亢激昂、质朴豪放的艺术特色。

豫剧西厢记上中下

上本:佛缘初定,情愫暗生
上本主要聚焦于崔张二人的初次相遇及情感萌芽,故事在普救寺展开,崔相国遗孀崔老夫人携女莺莺扶柩回博陵,暂住寺中,赴京赶考的书生张君瑞(张生)游佛殿时,与莺莺隔帘相遇,一见钟情,张生为接近莺莺,租住西厢,月夜吟诗,莺莺隔墙和韵,二人情愫暗通,叛将孙飞虎兵围普救寺,强娶莺莺,老夫人当众许诺:谁能退兵,便将莺莺许配,张生修书请好友白马将军杜确解围,危机解除后,老夫人却因“相国之家”的门第之见,悔婚约,只许二人以兄妹相称,上本通过“游佛殿”“月夜联诗”“兵围普救寺”等关键情节,奠定了爱情的基调,也埋下了冲突的伏笔,豫剧在此中常以“文小生”的清亮唱腔表现张生的痴情,以“闺门旦的温婉唱腔刻画莺莺的矜持与心动。

中本:红娘传书,私定终身
中本是全剧情感发展的核心,围绕“红娘传书”展开,老夫人悔婚后,张生相思成疾,莺莺亦心系张生,红娘见二人情真,主动牵线,月夜,红娘持莺莺诗笺“待月西厢下,迎风户半开”约张生相见,二人私定终身,老夫人察觉后,怒拷红娘,红娘以“张生为相国之子,莺莺为相国遗孀,婚事合乎礼法”据理力争,并以“老夫人失信”相责,迫使老夫人让步,中本以“传简”“赖婚”“拷红”等经典桥段,将红娘的机敏、仗义,莺莺的勇敢、叛逆,张生的执着刻画得入木三分,豫剧在此中常融入“花旦”的灵动表演,红娘的唱腔活泼俏皮,如“在绣房我劝她”一段,尽显其聪慧;而“拷红”一场,老夫人的“老旦”唱腔则威严中透着无奈,矛盾冲突达到高潮。

下本:长亭送别,终成眷属
下本以“张生赴考”“团圆结局”收束全篇,老夫人允婚,但要求张生进京赶考,高中后方可完婚,长亭送别时,莺莺“晓来谁染霜林醉,总是离人泪”的唱段,将离愁别绪渲染至极,豫剧在此以“慢板”和“二八板”的交替,唱腔凄婉动人,展现了莺莺对爱情的坚守,张生金榜题名,杜确将军为媒,最终崔张二人终成眷属,老夫人也默认了这段婚姻,下本通过“送别”“报捷”“团圆”等情节,既符合传统戏曲“大团圆”的审美,也彰显了爱情对封建礼教的胜利,张生高中后的唱腔转为激昂,与长亭的悲凉形成对比,凸显人物命运的转折。

豫剧西厢记上中下

艺术特色与传承
豫剧《西厢记》的成功,在于其对文学经典的戏曲化转化:唱腔上,以“豫西调”的深沉为基础,融合“豫东调”的明快,既有文戏的细腻,也有武戏的张力;表演上,注重“唱、做、念、打”的结合,如“红娘”的“手帕功”“台步功”,“张生”的“扇子功”,均成为经典传承,多年来,豫剧《西厢记》常香玉、牛淑贤等艺术家的演绎,使其成为河南乃至全国观众喜爱的剧目,至今仍在舞台上焕发生机。

相关问答FAQs
Q1:豫剧《西厢记》与其他剧种(如越剧、京剧)的《西厢记》相比,有何独特之处?
A1:豫剧《西厢记》更注重“乡土气息”与“情感张力”,唱腔上,豫剧的高亢激昂与河南方言的质朴结合,使人物情感表达更直接,如张生的痴情、红娘的泼辣,更具地方特色;表演上,豫剧的“武戏功底”在“兵围普救寺”等桥段中展现,动作更粗犷有力,区别于越剧的婉约、京剧的程式化,整体风格更显豪放与生活化。

Q2:《西厢记》中“红娘”为何能成为经典角色?其形象有何现实意义?
A2:红娘的经典性在于其“反封建”的象征意义,她身份低微却敢作敢为,以智慧打破门第枷锁,推动爱情发展,体现了底层人民的反抗精神,现实中,红娘的形象激励人们追求自由、平等,她的“机敏”“仗义”“善良”跨越时代,成为“成人之美”的代名词,至今仍被观众喜爱与传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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