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州光影戏剧网

戏曲为何唤大兄弟?背后藏着怎样的情谊?

戏曲啊,要我说,它就是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兄弟,不是什么端着架子的“艺术大师”,就是夏天在胡同口摇着蒲扇跟我吹牛,冬天在热炕头分我半块烤红薯的那个实在人——糙点,但热乎;嗓门大,但句句说到心坎里。

戏曲我的大兄弟

这大兄弟最懂“过日子”,它不跟你讲那些虚头巴脑的“主义”,就盯着咱老百姓的喜怒哀乐唱,你看那《铡美案》,包龙图一句“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”,那调门儿一扬,里头装的是多少老百姓对“公道”的盼头?就像我小时候跟邻居家小孩抢玩具,哭着喊着要“他得还我”,戏曲替咱把这份理直气壮唱出来了,还有《花木兰》,替父从军时“万里赴戎机”的决绝,回家后“当窗理云鬓”的娇羞,哪一句不是姑娘家的心事?我娘年轻时最爱听这段,她说:“花木兰不比咱弱,能扛枪也能绣花,这才是真本事。”你说,这大兄弟是不是比谁都懂咱的柴米油盐、儿女情长?

它还有股子“真性情”,从不藏着掖着,高兴起来能唱得满胡同都飘味儿,像豫剧《花木兰》里的“刘大哥讲话理太偏”,那调门儿高得能碰着房梁,听着就让人想跟着扭;要是不痛快了,也能吼得地动山摇,像京剧《窦娥冤》里“没来由遭刑宪”的控诉,字字带血,听得人心里发颤,记得有一年我爹生病,家里愁云惨淡,街坊大爷拉了二胡唱《四郎探母》“叫小弟和贤弟上银桥”,唱到“老娘亲请上受儿一拜”时,调子都颤了,我爹在床上偷偷抹眼泪,你说,这大兄弟是不是比谁都懂咱的酸甜苦辣?

最难得的是,这大兄弟“不离不弃”,不管日子多难,它都在那儿,小时候村里搭台子唱戏,我扒着台柱子看《穆桂英挂帅》,穆桂英“我不挂帅谁挂帅”的劲儿,比啥英雄故事都提气;后来去城里打工,出租屋里放一段《秦香莲》,听着“秦香莲跪在官道口”,心里再委屈也好像有了个念想,现在短视频上常有年轻人穿戏服唱流行戏腔,有人说“不伦不类”,可我觉得,我这大兄弟也在“与时俱进”呢——它知道年轻人喜欢啥,就换个方式跟咱唠嗑,还是那个热乎劲儿,就是不肯跟咱生分。

要说它不讲究?那倒也不是,水袖怎么甩,眼神怎么递,锣鼓点怎么踩,那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“规矩”,就像我那大兄弟虽然爱开玩笑,但讲义气、守信用的事儿,一点不含糊,可这些“规矩”又不是死的,你看梅兰芳先生演《贵妃醉酒》,把旦角的身段美到了极致,可他也在戏里加了新腔,让更多人能懂;现在有年轻演员用摇滚唱《智取威虎山》,听着炸,可里头的“杨子荣”还是那个“穿林海,跨雪原”的英雄,这大兄弟啊,就像咱家里的老物件,看着旧,可怎么用都顺手,还能跟着日子一起“翻新”。

戏曲我的大兄弟

说到底,戏曲这大兄弟,就是咱老百姓的“镜子”和“解药”,照见咱的喜怒哀乐,也帮咱把心里的坎儿唱过去,它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“艺术”,就是咱日子的一部分,是胡同口的大喇叭,是热炕头的二胡声,是咱从爷爷的爷爷那儿听来,又打算讲给孙子听的那些“老故事”——带着人味儿,带着烟火气,怎么也丢不下。

不同剧种就像这大兄弟的“不同面儿”,各有各的脾气,可都透着股亲劲儿:

剧种 代表剧目 角色特点 地域特色
京剧 《铡美案》 包拯刚正不阿,陈世美虚伪 北京、天津,大气磅礴
豫剧 《花木兰》 花木兰英姿飒爽,孝顺勇敢 河南,高亢激昂,接地气
越剧 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 梁山伯书生气,祝英台灵秀 浙江、上海,婉转柔美
黄梅戏 《天仙配》 七仙女善良,董永朴实 安徽、湖北,清新活泼

相关问答FAQs

Q1:为什么说戏曲像“大兄弟”而不是“老师”?
A1:因为“老师”往往带有距离感和权威性,而“大兄弟”更强调亲切、平等和陪伴感,戏曲不是高高在上的说教,而是像兄弟一样懂生活、讲真话,它唱的是咱老百姓自己的事——喜怒哀乐、柴米油盐,就像小时候跟兄弟掏心窝子聊天,没有那么多规矩,只有热乎的共鸣。

戏曲我的大兄弟

Q2:现在年轻人觉得戏曲“老气”,怎么理解这种“兄弟情”?
A2:老气”可能是对戏曲的误解,我那大兄弟虽然“年纪大”,但从不“倚老卖老”,你看现在年轻人爱听的戏歌、短视频里的戏曲片段,甚至游戏里的戏曲元素,都是它在“换新衣”跟年轻人打招呼,就像兄弟长大了,会穿潮牌、聊新梗,但骨子里的实在和热乎劲儿没变,只要愿意走近,会发现这“老兄弟”里头,藏着比流行文化更鲜活的“人间味儿”。

分享:
扫描分享到社交APP